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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城郊,穿过一条小道,便来到了一片格外空旷的空地。
一个与人大小相同的雪人伫立在中间,“阿礼,这个雪人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吧!一举一动,刻画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用心雕刻的。”
宁沛瑶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雪人,全然没看见旁边的白南礼早已羞红了脸,“这位雪中少女似乎……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白南礼紧张得攥紧拳头,“我…我还没想好她的眼睛究竟应该怎样刻画,你…你……帮我想想吧。”
他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宁沛瑶看着眼前的男孩,突然觉得很可爱。
“阿礼是有心上人了吧,这女子应该就是阿礼心中的明月吧!”见白南礼低头不语,她又继续说着:“按照阿礼心中的明月去雕刻就好了!”
此番约宁沛瑶过来,实则是为了表白,明年夏天她就要及笄了,到那时便由祖父出面,上门提亲。
为了缓解紧张,他背对着宁沛瑶说着大段情话,只是不曾想到,自己那心中明月此刻一句话都没听到,就被一道黑影迷晕带走了。
宁沛瑶忍着头痛和不适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一间茅草屋中,屋子很小,冷风夹杂着雪花从破烂不堪的屋顶缓缓飘下,落在她的发间。
这个地方她没来过,究竟是谁将自己绑来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此时此刻她已经不能再待在此处了,从屋顶的残缺处来看,已是傍晚时分,若自己还不回府,到了明日,只怕自身名节不保。
虽然自己已被点了哑穴,手脚也被捆住了,但还是慢慢挪到了火堆旁边,双脚用力一踢,顺势点燃不远处的茅草堆。
浓烟呛得她几近昏迷,她在赌,赌这个茅草屋离人烟处并不远,赌会有人看到这里,会来救自己!
就在她昏迷的瞬间,门终于被推开了!
留白急匆匆的将她抱起,火势越来越大,不敢多做停留,闯出茅草屋后,荣景见到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的宁沛瑶后,眉头紧皱。
若不是他碰巧经过,只怕今日这小姑娘就要命丧黄泉了,留白认出这是宁远侯府的大小姐,“王爷,是否将宁小姐送回府?”
容景沉默半响道:“不可,先将她送到太妃处,然后给宁府送个信,就说太妃与她一见如故,今晚就留宿在太妃处了,其他的待她醒来再说吧。”
说完之后,便策马前去城防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他又折返回来,“本王亲自送她过去,你去城防营,就说今日不过去了。”
说完便丢下留白策马而去。
白南礼只知道等自己长篇大论表白完,身后的人儿早已不知所踪,他以为她是害羞、是不知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