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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会也就那么散了，大家都是依次朝外面走去。罗金石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腰都挺不直的感觉，脑袋耷着，跟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张涛心头失望之极，还甚至暗骂自己——怎么就跟罗金石混到一起了呢？
杨凤霞在朝外面走的时候，几乎是背过了所有人的目光，暗暗给台上的秦小川竖了一个大拇指，把个小川同志乐得心里感觉有些爽呢！
等台下众人都走完了，以各自的方式去土家山寨等着开晚饭了，台上秦小川和几个主任都还没有走。刘振西、张江海和马荣成都拍了拍秦小川的肩膀，点了点头，露出赞许般的神色，实际上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秦小川无所谓了，对这三个主任都是笑了笑，请他们和王清霞先走，自己默默跟在身后……
晚上，秦小川和所有与会者到土家山寨吃过工作晚餐，因为他在订餐时的节省，搞得一桌都一人只有一半杯红酒佐餐，菜品也不是名贵奢华，很多人都吃得没有什么兴趣。像刘振西、张江海等市经贸委的领导，以及各区县经贸委的主要领导，都是到场应付了一下，然后就纷纷离去了。
谁都知道这餐是秦小川订的，午餐没有大鱼大肉和好酒就算了，到晚上还是没有，这实在是让人郁闷。可现在新时期的风气就是得节、俭、省，倒也没有什么人明里上说什么，只是暗地里骂秦小川这个办公室代理主任太抠了，太他妈正能量了，装什么装呢？等时间久了，还不是一样得贪、吃、喝？
可以这样说，当天晚上的工作晚餐，近一半的人没吃到一半，然后就撤了。关系处得好的人，便另找吃饭的地方，比如到清香食府那样的高档地方去了。而罗金石和张涛根本连晚餐也没有来吃，会一结束就各自回家去郁闷了。
王清霞倒是吃完了晚餐，才独自驾着宝马离去了。杨凤霞给母亲卢清虹打过电话，说晚上工作会餐，就和秦小川不回去了。而卢清虹倒也是表示理解，但要求秦小川一定在晚餐后去家里陪她看电视。
杨凤霞自然是借着晚餐时上洗手间的时候，给秦小川发过一条信息，说明了情况。秦小川当然也就答应了下来，伺候好卢清虹，应该是有好处的。当然，昨天晚上他也在电视剧片尾的地方看到了编剧卢清虹字样的，觉得这个图瓦女人的名字还是挺好听的。
而秦小川晚餐吃完之前，杨凤霞就提前走了，为的是避嫌吧，她不想坐着秦小川的路虎回家去。秦小川在王清霞走了之后，也迅速出门离开，打算回单位把应该做的事情都做一下，比如下属单位的办公用品发放之类的，以及上交上来的报销单统计。
当秦小川坐上路虎的时候，王清霞的电话就过来了。两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回去埋葬秦小川父亲的事情，唉，提到这事，秦小川情绪还不是很高。王清霞也表示了万分的抱歉，请求秦小川的原谅。
秦小川也不能多说别的了，只是对王清霞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了。今天的会议最后，罗金石的表现，显然是意味着以后单位的工作开展都会有些难度的，两个人还是同心协力，共渡难关吧！”
对于这样的说法，王清霞也能感觉到秦小川的大度，心中不由得更是喜欢一筹。两人结束了通话之后，秦小川回到办公室，认真地加起了班。
没做多大一会儿，秦小川便接到了曹艳来的电话，这女人在秦小川电话接通的时候便对着他哭了起来。秦小川听着女人哭，心头就软，连忙将车停在路边，道：“先别顾着哭啊，到底什么个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