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当年销毁实验基地的时候他们只看到已经死透了腐烂掉的尸体，从未想过，他们死前到底经历了多大的折磨！
这种疼痛比军区训练的更加残酷。
君辞冷凛着眼，“不用查了，人不在军区。”
“怎么说？”徐老首长问。
“把东西故意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警告我们，米斯没有政府管辖，军区的追捕于他们而言无关痛痒。他们在计划复兴。”
许清霁看着试剂沉默了一会儿，“徐老，这东西我能带回去一个吗？”
“不行。”徐老首长摇摇头，“在军区发现的任何外来物品都要上交检查。”
没有转圜的余地，许清霁不做强求。
这时，谁的电话响了。
君辞掏出手机接听，很快他脸色微变挂断电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徐老首长皱眉问。
君辞摇摇头，出门上车，许清霁紧跟着上去了。
车子启动朝外驶去。
森林里的路曲曲折折，凹凸不平，吉普车在雪地里晃来晃去。
“出什么事了？”许清霁问。
“苏灼看到那些了。”君辞紧紧抿着唇，眼里染了一抹慌张，是真的慌张。
那些阴暗的东西，他怕她看见，太脏了。
许清霁看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她早就知道你的事了？”
车身剧烈抖动了一下，君辞握紧方向盘，“不会，我没告诉她。”
他永远不会告诉她，如果有一天她想起了所有事，他会把她关起来。
“苏灼可不傻。”许清霁淡淡道，“今天她问我的那些问题，她已经在怀疑你了。我跟她说你活不过五年，她怀疑这话的真假。”
许清霁手搭在安全带上，“她和君城的交易没那么简单。”
君辞一言不发，踩了油门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