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嫒，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温尔而琬的人。”
一句话，就把蒋嫒给震住了。
“为什么对戚子衿动手？”
蒋嫒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他不相信自己！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我没有对她动手，我只是看到她头发上有东西，想要帮她拿下来罢了。”
“哦？是吗？”那句话中带着嘲讽，还有质疑。
以前的墨瑾寒不是这样的，即便眼前的这个东西是白色的，但是她说是黑色的，他也会相信她，认定那个东西是黑色的。
可是现在为什么……
“瑾寒，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跟她动手？我们马上就要到订婚的日子了，我这么做是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墨瑾寒如今看着蒋嫒，就觉得她全身上下都是假的，甚至是让他有些不耐烦。
“你说呢，你认为我们之间有个孩子，你担心我跟她死灰复燃。”墨瑾寒的眼眸带着逼人的可怕。
蒋嫒哽咽了一下，“死灰复燃？瑾寒，你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吗？说明不只是她曾经爱过你，你也爱过她。”
——不只是她曾经爱过你，你也爱过她。
墨瑾寒的心好像是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爱过戚子衿？
他吗？
蒋嫒见他没有反驳，认为他就是这样想的，她的心痛得不行。
“瑾寒，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吧，自从你知道了戚子衿下落不明之后，你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很多时候你甚至都不愿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