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淑荣甚至是可以看到她未来重新站在舞台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她有着这样一种莫名的信任。
“不如你跟我签怎么样？”
戚子衿怔住，完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这要是搁三年前，戚子衿都觉得她可能是在给她下套。
随即，她开口：“华姐，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没钱签你。”
华淑荣走到她的面前：“不需要你先给我钱，而且我也有几年的时间没有回圈子了，他们能不能认可我也不知道，这场战役，是你的，也是我的。”
戚子衿一直看着她。
有那么一刻，她好像是被说服了。
“当然，你也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华淑荣把一张名片递给她，只是那张名片上印刷的都已经不用了，而是后面用手写了一个号码。
戚子衿看着这张名片，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华淑荣一直坚定的看着她：“你可以。”
——你可以！
这对戚子衿来说真的是莫大的肯定。
华淑荣转身就走，戚子衿却说道：“华姐，我不考虑了，我答应你。”
华淑荣看着她，脸上带着笑容：“我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那一刻，谁也没想到，当初算是冤家的两个人，今天居然在一起合作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真是不可思议。
戚子衿想到了什么：“对了，我们去签一下合同吧。”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