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哪了？上厕所这么久？”
他一坐下，导演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喉咙。
就忍不住问他，当然也是为了掩盖住刚才的那丝尴尬。
“咳咳，我们还以为你出去听电话呢。”
陈小壮睨了一眼导演还算淡定下来的表情，想不到戏精是他。
这么快就恢复正常，想想都觉得好笑，这两个人恐怕都不是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与平时相反的行为。
要说好演技，非这两个人莫属。
“就去后厨看看。”
反正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导演还有贾敏两人也没太在意，就是随口客气说一说。
然而贾敏就拿了个上厕所的借口理由走开。
“我先上个洗手间，你们聊啊。”
贾敏拿起椅子上的包包，歉意地给导演抛了个媚眼，踩着高跟鞋，腰肢一摆一摆地就径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好像很急的样子。
“她该不会是刚才喝水喝多了吧？”
陈小壮回忆起她刚才喝水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去的动作，就觉得有点汗颜。
不会在自己离开之前又喝了不少吧？
难得陈小壮在被女经理奚落之后，还有心情跟导演开玩笑。
导演笑了笑，摇摇头，似乎没看见陈小壮眼中的揶揄。
看了一眼贾敏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没有，她还留着个肚子吃大餐呢。”
导演笑了笑，仿佛刚才经历了一场美妙的沟通。
“对了，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我们以前是同学。”
“只是同学吗？”
导演话中有话，让陈小壮顿时收起嬉皮笑脸，如坐针毡。
“比同学好一点的关系吧。”
反正陈小壮知道导演现在心里想什么，可是他又说得很是隐晦。
“哦？”
导演一个字就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是对这个关系的在意度不依不饶。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对贾敏上心了，还是担心陈小壮和贾敏两个人联合一起给他一个“仙人跳”。
那他的一世英名恐怕就这样坏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了。
陈小壮也不是傻子，明显也是能够明白导演的执着。
陈小壮于是摊了摊手，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算自己不坦白说明白，恐怕有一天，从贾敏的口中也会得知。
与其自己现在明白装糊涂，让人觉得自己另有所谋，到时候出了问题，还要自己承担。
还不如现在坦白好了。
“以前读书的时候我追过她，可是她看不上我啊。”
陈小壮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一言难尽，好像是爱而不得的表情。
可是在导演看来，他又有点洒脱。
“她会看不上你？”
依照现在陈小壮的这个外貌条件，在圈子里面恐怕是比上不足，可是比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