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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霄大手一挥，“这有什么要紧，我觉得你值得培养，才说这话，而且我这人不说假话，等我这戏一拍完，就亲自去导师家拜访，到时候你要是有空，我们就一起去。”
宁如杉忽然还有点紧张，“这……这合适吗？我和苏导并不相识，忽然过去，唯恐有些不大礼貌。”
孟霄道：“虽然我这个弟子不太争气，没在这圈子里混出个所以然来，但骄傲地说句我导师的原话，我是得了他的真传的。我导师对我，是真心地器重，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带过去的人，他欢迎得很。”
“我的建议，他一定会慎重地考虑考虑。而且你是真的有本事，又不是我胡乱吹牛，他晓得我的性格和脾气，我等闲不推荐人，一推荐，必然是有用之人。”
宁如杉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孟导，您导师的那句话，真没有说错，其实我觉得，你和很多大导演，只差一个东西。”
孟霄连连问：“是什么？”
宁如杉道：“亲和力。”
孟霄皱了皱眉，道：“亲和力？”
宁如杉道：“是啊，本来你说戏啊什么的，都特别好，我一听就能懂，可是你的态度，实在太严肃了些。诚然，严肃是可以镇住场子的，但同时也让大家有些畏惧。”
“如果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轻松的时候轻松，其他人应该会更容易接受你的想法，至少不会见到你就想要躲。交流多了，更清楚彼此的意思，拍摄起来自然就更加得心应手。”
孟霄若有所思，“这话听的，比我导师批评的顺耳多了。”
宁如杉莞尔一笑，看来苏益川也很明白孟霄的问题，但是他是孟霄的老师，肯定不会婉转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