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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茶之后，章秃秃看秦悠悠的目光完全不一样了。
他还担心这季没有秦悠悠在，收视率会疲软，却没想到冒出来了一匹黑马。
不过，就是这个黑马颜值差点意思。
秦悠悠察觉到章秃秃小眼睛里射出来的光，知道他没憋好屁，干脆直接借口“要上楼备课”就先离开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房门被敲响。
——这个房间是周家专门给三个小孩打造的教室，用的是玻璃门。
秦悠悠抬眼，就瞧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了门外，三十岁上下，他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秦燕，你过来一下。”
她想起来，这是副导演。
秦悠悠打开门，“有什么事情吗？”
副导高傲地扬着头颅，“跟我来。”
二人上了顶楼的天台。
副导眯着眼睛，一副待价而沽的样子盯着秦悠悠的脸，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想火，不如你和我合作，我可以给你最抓眼球的剧本，保证你能一炮而红！”
秦悠悠表现出有兴趣的样子，“真的吗？我不信。”
“不信你能红？秦燕，虽然你外形条件不是很好，但是我可以让你红。”
“不，我相信我自己，但是不相信你的剧本。”
“？”
“要是你真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是副导？”
“……”
副导扎心了。
他清了清嗓子，“副导只是暂时的，章秃子那家伙只是占了便宜，像是秦悠悠这种泥石流艺人，谁拍谁火。”
泥石流……
行吧，倒也挺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