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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云舒回到偏院好一阵子,又渐渐习惯起洒扫的生活。
虽见不到殿下,但这样的归宿似乎更适合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云舒苦笑着,又熟练的挑起泔水桶。
“小结巴,去倒泔水呀。”
田四一脸油腻的凑了过来,倒显得很是殷勤,对云舒说道,
“你知道岳管家住在哪里吗?”
云舒很是纳闷,他并不清楚田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不敢回答,不过,他想起来,之前陪殿下散步的时候路过,好像是一个叫雅明轩的地方。
“看来你不知道,就在王府西北角,叫雅明轩。”
田四看着云舒思索的样子,便觉得这个人大抵脑子不太好使,想必是不知道的,又说道,
“泔水我去给你倒,这里有封信,你去给岳管家送过去。”
“好,我倒完泔水就去。”
就算田四这阵子对自己的态度还不错,但云舒也是万万不敢让田四帮自己倒泔水的,便说道。
“我让你去就去。”
田四说着,就作势要将泔水桶抢过来,又反问云舒,
“赶快拿过来,你是想把泔水都溅出来吗?”
“是。”
云舒放开了泔水桶,呆呆的站在一旁,等着田四把信交给他。
田四放下泔水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大概是在袖子中揣久了,略有褶皱。
“给,记得快去快回,这里还有一堆活。”
田四将信送到云舒手中,又补充道,
“算了,你要不先去沐浴一下,岳管家洁癖严重,他要是知道是你们这些做粗活的下人碰过这封信,怕是要好一番怪罪。”
“是,可是……”
可是现在并不是沐浴的时间,云舒想起田四当时不让自己沐浴的情景,依然觉得后怕,莫非这次,又要去让湖中?可是现在可是白天……
“可是什么可是,让你去你就去,到浴室那边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田四察觉到了云舒的顾虑,语重心长的又补充道,
“我可不是为了帮你,若是岳管家若是怪罪下来,咱们整个偏院的下人都要遭殃,这叫什么?这就叫集体意识,你学着点儿。”
“是。”
云舒看着田四认真的模样,似乎并不像在骗人,原来这次不是为了整自己,云舒舒了一口气,便向田四道了谢,将手中的信封塞到里衣里,便向浴室走去。
“你可千万别忘了。”
田四看着云舒远去,又大声补充道。
“好。”
-
待云舒沐浴后,将衣裳穿起,又将信郑重的塞进衣服里。
许久,云舒走到了西北角,抬头看到了匾额上雄劲有力的笔墨“雅明轩”。
想来就是这里了,云舒掏出信,正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云舒又想起了平日里听的鬼故事,又向四周望了望,平日里王府的西北角很少有人,今日更是连一个洒扫的下人也不曾见到,云舒吞了吞口水,在门口等了片刻,也不见有人出来,便试探性的推开了门,将头探了进去。
“唔……”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云舒整个人拉了进去。
岳管家?
云舒被拉进门的瞬间,他看清了来者的脸,却不料被摁住,只见岳管家反手用布捂住了云舒的口鼻。
头好晕……
云舒发现了不对劲,身体无力,想挣脱,却失去了知觉。
-
待田四倒完泔水回来,见云舒已经出去了许久,便知道他回不来了,表情复杂,又大声的对干活的下人们喊道,
“殿下刚下令,近日想吃南山的藕,要咱们马上去挖。”
田四回神,又对正在干活的下人们大声嚷道。
“南山?难么远?”
“殿下这是怎么了?”
“现在出去,天黑怕是回不来了。”
“那手边的活怎么办?”
“饭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