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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幽窗报夕霁,微月在屋橑。
穆炎在烛火前,翻阅着梁国信王的画稿,神情复杂。
画是好画,
可是,画了一堆这……
想来这梁国也算是男风盛行,出现了一个专画男人和男人亲热的亲王,更何况,那亲王可是个人尽皆知的大断袖!穆炎想着,便把这几本画稿的作者与偏院的那个结巴试着重叠了一番,甚是违和。
那样一张干净明艳的脸,画这么一堆腌臜东西,穆炎想着,只觉得毛骨悚然。
可惜,现在并不能证明这个结巴就是曾经的梁国信王,前阵子派阿月去打探,现在也应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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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穆炎面前的烛火剧烈的摇曳了一下。
“阿月,你回来了?”
“是,殿下。”
“可有收获?”
“回禀殿下,属下并没有查到那个结巴的底细,有一些过去的梁国人说,他们在之前街上看到过他,行为疯癫,举止怪异。”
“哦?这样吗?”
穆炎若有所思,看来,那个结巴大概率是梁国人,可是那结巴现在的精神似乎还算正常,便问道,
“还有呢?”
“听说有一个南馆老板曾与那个结巴说过话,只见那结巴情绪激动,把那个老板咬伤后,便飞速逃窜,不知所踪。”
“哦?那南馆老板现在在何处?”
“属下失职,尚未寻到。”
“这样啊。”
穆炎的语气平静,似乎在想些什么,又问阿月,
“阿月,你继续说。”
“殿下让属下去搜集有点梁国信王的情报,和传闻中的一样,有人看见信王下狱后死在狱中,不过,属下从黑市上掏来一副画像,殿下一看便知。”
穆炎接过阿月呈上来的画像,展开……
画上之人,眉目清俊,眼神清澈,朱唇轻抿,与那个结巴很是相似。
“有意思。”
只见穆炎勾了勾嘴角,似乎很是期待,
“还有呢?”
“曾经在信王府当差的一个婢女。现已在门外候着。”
“甚好。”
穆炎听说信王府被抄家后,七十三口一个不剩,阿月居然能寻得府中婢女,倒也是难得。
只见阿月打开门,进来了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虽值壮年,但满脸沧桑,鬓边渐生些许白发,走近,缓缓的跪了下来。
“殿下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便是。”
“是……”
妇人跪在地上,努力控制着自己因害怕而抖动的身体。
“别害怕,如实回答,本王保你不死。”
穆炎继续说着,
“你见过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