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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秦天的脸色很臭。
还是在位的军人，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在自己的儿子跟男人搞暧昧，心底窝着一把火。
“你说的是真实的？”他目光锐利的看向方菲菲，那股子的严厉，震慑的人心头一颤。
方菲菲吓的缩了下，她满脸斑驳泪痕的样子，直让人觉得她可怜兮兮。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御跟小书都在，他们也听到了……”
“什么？”左依然气怒，“那个男人当着孩子的面跟你说的？”
到底是什么男人，什么人品，竟然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种话，也不嫌害臊。
“嗯，都听见了……”方菲菲一边抽泣一边的应着，双手拉着左依然的衣服，就像要溺水而亡的人，眼睛都哭肿了，声音都沙哑的厉害。
左依然看着她哭的这么惨，安慰的顺了顺她的后背，还有点耐心的哄着，“我会给你做主的，阿枭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绝对是那个男人故意这么说，刺激你的，你先别哭了。”
左依然也不是傻，哪怕自家儿子真的做出这样的傻事来，她此刻当着外人的面也不能承认。
何况她都还没证实，不能听别人的一面之词。
李淑芬听出了，知道左依然这是在偏袒夜枭，眸光一闪，说着客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