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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嗯,怎么只有两个人?」
是成年男人的声音,伴随着板擦落地声:「该怎么说呢,我对你们的第一印象,糟糕透顶。」
下一秒说话的人猛然回身。
他察觉有人自阴影处走来,那人有着一头几近要灼伤双目的绚烂樱发,却在没有光的地方显得黯淡。
「那可真是遗憾。」春野樱边说边向第七班走近,同时回忆在脑中奔腾。
思绪回到那在黑暗中起舞的日子,游离至两岁首次在木叶睁开双眼,再回到更从前。
那时杀人还是有律法制裁的、阴谋还是有正义揭露的,刀光也好剑影也罢一概不识,最大的烦忧不过是在追寻财富自由的道路上顺带思考一下诗酒和哲理、往昔和明日。
在曾经那个繁华仓促的世界里头,我习惯逢场作戏、游戏人生。
宁可我渣天下人,也不给人伤害我的一丝可能。
不甘与谁做彼此附庸,也不信可笑天长地久。
毕竟活着太累,何苦去求什么爱恨纠葛、相濡以沫?还不如一杯红酒一张大床,相忘于江湖之中。
所以寄情于虚妄。
将真心托付给一个不存在的美好,是我唯一可称纯粹的情感。
谁曾想来生真的存在,叫人又爱又恨。
纵今朝痛于真心,你的样貌却早已刻在灵魂深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真者可以幻,幻可以真。
每每白昼深谙生苦、黑夜辗转反侧之时,便在脑内描绘你驻足慰灵碑前的模样。那是我两世为人绝无仅有的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