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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是血和月,灰白是骨。眼眶是空洞的,我舔食脖颈将你咬碎。你化为尸骨,我是你忘记带走的。叛逆,所以亵渎你的遗物。我还是喜欢,熟睡。梦里有你的死和眼泪,刀锋酒杯罚与罪。是你的祝福,你予我新生。我回赠你死后审判的赎罪券,甚至我们没来得及吻别。
」
---我亲手将你刻上慰灵碑玄夜《玄夜下的樱花树》
光怪陆离,纷乱的梦境。
黑色的少年和白色的青年。
红色的泪水和绿色的道。
神前式的奏乐和葬礼的挽歌,都不会在为时已晚前响起。
“我不想忘记!”
依稀有人泪眼凝噎。
少女平躺着,高高抬起手臂,指尖延展,却什么都没抓到。她放下手,自语:「没梦到你,反而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呜,想不起来」
公寓的双人床上,春野樱毫无忍者模样的,以大字型的睡姿躺着,在数个时辰的睡眠后睁开眼睛,身旁躺着她的两把佩刀。
「唉以前的我哪里会想到我能有生理时钟这种东西呢,现在倒是精力旺盛到没办法直接睡到明早了。」
□□,她起身梳洗毕,思考如何消磨这慢慢长夜。庆幸着这具躯壳不会因为这微妙的时差,影响到明天的生存试炼,令人又爱又恨的体质,像是一具生来就注定要做忍者的身体。
如果用普通的变身术去逛花街,应该不会被猿飞老师发现吧?
春野樱在心中暗想,笑自己第一天就开始想着钻漏洞。
她抬手凝炼查克拉,施术前一顿,笑了笑又放下手。
「算了,出门晒晒月亮吧。」
接下的工作就该尽力去做,我还是一个颇有责任心的人的。
—
月亮高悬,正是夜里最繁华热闹的时间段。
有相约小酌的忍者注意到,居酒屋门口有两个身影飞跃离开,想着大约又是哪位幼稚的上忍在胡闹。
从村子最热闹的街道,一路到了偏僻的南贺川上游的桥边,以忍者的脚程来说并不算太远。
金属炼条铿锵作响,春野樱腰间挂着几瓶温清酒,行至桥上,沐浴在月色中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说:
「跟了一路了,虽然我说会作为邻居和你好好打声招呼,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卡卡西老师?」
「呀咧咧,这可真是没想到呢」银发上忍自阴影处现出身影,看似无神的黑色瞳孔中,分明是属于暗部的冷然戒备,又道:「居然会被一个下忍察觉,看来我也疏于锻炼了啊。」
察觉对方的猜疑,樱笑道:「因为我很喜欢卡卡西老师查克拉的味道。」
「感知型忍者?」
春野樱透露自身情报,主动示好:「嗯嘛,姑且流淌着漩涡一族的血脉。」
「漩涡所以早上的毕业考,你是故意的?」听见熟悉的姓氏,旗木卡卡西身上的紧绷融化一分,暗自腹诽着三代火影大人。
「哈哈,被发现啦。总归老师你在暗处偷看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我的一个小恶作剧,你会原谅我的吧?」
「既然知道我跟着妳,为什么还把我引到这里?妳一个女孩子,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坏事?」上忍语带威吓:「或者,不怕我怀疑妳想做什么坏事?」
嘛,如果暂且先不把未成年用变身术买酒这件事算做坏事的话啦。
「喔呀?我可没有做什么值得怀疑的事情吧?莫非卡卡西老师要因为我滥用变身术去买酒就和我对簿公堂?」无视于面前上忍一瞬间的警戒动作,樱解开温清酒的绑绳递了一瓶给对方,笑道:「这瓶就当作贿赂吧,我假设你方才出现在酒馆本来就是要去买酒的?不然旗木上忍总不会要承认你一路尾随未成年女学生吧?」
「接过去了你就是帮凶了,不准告发我喔。」春野樱狡黠笑道,满意的看着接过酒瓶的手,又道:「至于对我做什么坏事嘛」
碧眸从头到脚的打量了身材修长的上忍,点了点头,煞有其事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请务必让我的尸体沉入南贺川里头,正好这里是河流上游,以上忍的能力要伪造成自杀也很轻松吧」
旗木卡卡西死盯着少女,墨色的瞳孔中不知蕴含了什么。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啦!」春野樱仰头灌了一口酒,又开口:「我听说这里这两年居然变成了约会胜地,我们相识首日月下对酌也算风雅。」
她跳上南贺川桥上突出的一块木卧榻坐下,那木头奇特的很,几近悬空在河水上方,分明像是后来被加上去的,却又与桥身一体成型。
「唉据说前几年南贺川桥这块木头卧榻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后来就形成了情人的传说。我姑且算是老师就暂且不论,但樱未来可不能乱带男人到这里来,造成尴尬的误会就不好了。」
旗木被乱带来的男人卡卡西又道:「小孩子不能喝酒,妳正在喝的那瓶我就不追究了,其他就让我没收了吧。时间太晚了不安全,总归成了邻居,待会我送妳回家。」
「欸?过分,至少让我喝两瓶吧?」
「不行。」成年人端起为师者的威严。
「」春野樱用委屈哀怨的眼神盯着卡卡西,俄而作释然貌云:「算了,总归明天还得早起,而且有卡卡西老师作下酒菜,足矣。」
「妳啊,是觉得我以老师自居就肆无忌惮了?」旗木卡卡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像个老师似的,担心起木叶隐村的教育了。
「我哪里有肆无忌惮的资本啊,卡卡西老师你的酒,可都没动过一口。」一句话意有所指,春野樱仰头豪饮,咽下后再道:「嘛,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就是了。」
「」对方并没有辩解的打算。
饮者摇晃酒瓶,抬头仰望夜空中银色玉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轻语:「吶卡卡西老师,你认为朋友的遗愿是必须遵守的吗?」
「」卡卡西暗自皱眉,答道:「我认为是的。」
「可是我啊」
春野樱将这句话混着呛辣琼浆又咽回腹中,遗憾似的伸舌将瓶中最后一滴酒液卷入口中。
她沉默着站起身,转身面向银发男人,将空荡的酒瓶收入忍具包,顷刻又开口道:「有时候我很想体验一下从这里跳下南贺川是什么感觉。卡卡西老师,不觉得活着好累吗,要不要和我殉情?」
樱看着卡卡西,没有表情,话声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