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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节录自《玄夜下的樱花树》
「芸芸众生千百态,我并不特别突出,却比常人要荒唐一些。
我是一个荒唐的人,我如此醒悟,大约在我真正的17岁那年。
是的,荒唐。
举例来说吧,据说没有得到过正确开导的少女,再初次体会自/渎的快乐时总是感到羞愧的,而我却从来认为理所当然。
(看吧,他们甚至用上亵渎一字)
(喔,也许在这里举这个例子,也是我的一个荒唐之处。)
再比如说,我在一个尚且固陋的时代倡扬着我不羁的主张,在一个只有男女两种性别的地方仅以人类自许。
然后在故作潇洒的同时故步自封,在渴望爱的同时畏惧真情。
我的罪状令人发指,我的罪状罄竹难书。
而我最荒唐的作为,大概就是在笃信宿命的同时,又挣扎着妄图打破命运吧。
我得到曾经梦寐以求的天赋,得到曾经意想不到的爱人,却唯独要不回曾经仅有的安稳。
可以说全是随心而行,也可能是深谋远虑;或许会是一段沉重的往事,也或许仅仅是一个俗人的矫情。
我们都是自讨苦吃的人。
都说『人,要嘛庸俗,要嘛孤独。』
如果你两者兼之,那么恭喜你,你真是个可悲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