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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竹睡不着,没想到相公真的愿意让她把千金楼经营下去,美妙的音乐,迷人的诗词,都不用放弃,那个死人,怕是也存了那些羞人的心思,昨天还那样对我……菊花处又肿又胀,云竹脸一红,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好想他,想见他,想依偎在他身旁…… 一个人穿好衣物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天刚擦亮,街上行人稀少,路不算远,轻轻的叩响院门,等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哪来的夯货,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觉,啊,夫人,我,我不是说您……” 秦名精赤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肌肉光亮结实,线条分明,胸前一条刀疤更显彪悍,本是满脸的怨气,刚才梦见了沙丘,正要行那合之事,被人吵醒。身边的大龙还在酣睡,也不知他是真傻假傻,敲门就听不见,要是有人摸进了院子却能第一时间醒来,本想定了要是有人消遣老子定要揍一顿出气,只是门口这位“夫人,是您,快进快进。” 云竹看见这精壮的汉子先是一呆,然后红着脸低下头去,抛开昨天相公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房不说,那短裤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下面该是藏着怎样一个庞然大物。 “秦大哥,相公昨天在谁的房里,我想去找他。” “应该是小夫人那里吧,我也不大清楚。” 两个人擦身而过,云竹心虚的不敢看他,自然没注意男人落在自己摇曳圆上的目光。 后院无人,显然大家还都没起,才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极是娇媚,辩了辩方向,不说是在沙丘那么,声音分明是从玉娘屋里发出来的,大早上也不老实,云竹的脸上泛起一丝坏笑。 轻轻推了推房门,真的没从里面闩上,碰的一声推开房门“这大早上的,是谁在欺负玉娘姐,看我不……你,你们……” 房间内,玉娘高擎着肉迎合着身后的男人,上早就沾满了白色的浮沫,肉里的*不大,却坚硬似铁,的又快又狠,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显然已经酣战多时,只是那悦耳的叫仿佛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云竹,我,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是我的错,都是姐姐的错,你别怪孩子,小云你别动了,噢噢,你快停下……” “姨娘我停不下来,我要了,我还要在姨娘里。” 不明白这孩子当着母亲的面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还敢说这么大胆的话,玉娘都要崩溃了“不许胡说,你不能里面,噢噢,云竹我们……噢噢……” 看见云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玉娘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了,这个样子被人抓住,心中慌乱懊悔,“妹妹你快拉开他,是姐姐勾引他的,你别难为孩子,噢噢,小云你怎么还……” “姨娘不让你在里面,还不快拿出来。” “娘,我坚持不住了,姨娘的里好热,那我要在娘的嘴里。” 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这孩子吓傻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然后玉娘就傻了。 身边的云竹蹲下了身子,真的张开了樱桃小口,还吐出了丁香,里的肉枪紧顶了几下,小云才一抽出就迫不及待的把*放在了母亲的舌头上,白浊的*喷而出,挂满了嫩红的香舌。 “你们,你们……”玉娘看着云竹咽下满嘴的*,看着她舔舐清理着小云的肉枪,脑子不够用了。 直到小云翻身到床里又睡了过去,玉娘还傻傻的撅着一动不动,!云竹在肉上拍了一记“我家小云都睡了,姐姐还想要不成?” “你们,你们……早就有了?” “嗯”看云竹红着脸点头,玉娘明白了,肯定和相公脱不了干系,当初收了自己那夜不也被他半强迫的坐在了乾儿身上。 只是她们是亲生母子,相公那个坏人……四目相对,云竹先崩不住笑了起来“我家小云的东西好少,不知道都便宜了哪个妇。” “死丫头你还说,我哪知道这小家伙全懂了,昨天看你不在把他领我房里来睡,结果让他……” “我儿子厉害不?” “讨厌啊你,跟个小牛犊似的,折腾了一晚上,我便宜了你家小云,你这个做师娘的是不是和我那两个儿子也……” “才不要,你家有两个亏死了,啊,你别掐我……” 日上三杆人才陆续起床,沙丘连走路都不方便,昨天她真的凭一人之力喂饱了傻子,其中的滋味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傻子自认是个懒人,偏偏媳妇儿们说他是个贱人,懒贱人有椅子不坐,不顾形象的蹲在墙边啃着馒头,吃过早饭就要去见老左同学了,这可咋开口呀? “相公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柔儿打断了他的心思,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蹲了一排,马乾马坤大龙秦名面猴,连小云端着个粥碗也要蹲过来排队,被云竹拎着脖领子拽走了。 “啊,云竹你啥时候回来的,没事了?恢复的好快。” 一个大白眼还有点羞涩,暂时顾不上了,婉儿快要谋杀亲夫了,顶着个黑眼圈的婉儿显然睡的不好,再不动身就有拔剑的趋势,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柔儿你别跑! 明白相公的心思,柔儿拉着妹妹一路的安慰,傻子坐在车里也想说两句,将手轻轻的搭在婉儿的肩膀上,还没张口耳朵就被拧住了,这个真不是故意的,本打算放在肩膀上的手怎么摸在了婉儿的房上,一定是婉儿乱动,恩恩,就是这样。 左府的管事一脸愁容,见了婉儿居然先呆了呆才过来见礼,小姐虽然许久不见了,还是认识的,只是曾经那个平胸的妹子现在波涛汹涌让人费解。 左尚书的卧房内,人消瘦了许多,看见他们进来就要起身“少主,我……” “打住打住,别来这套,你把我坑到江南不过我也把你闺女办了……唉呦,别掐,说正事呢”傻子按住婉儿的手“少不少主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现在您是我岳父了,没经您允许就把您闺女给那啥了,我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货难道不好意思一回,柔儿在一边想笑却发现傻子拉着婉儿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少主使不得,是我对不起你,我和小女……” “爹,你别说。”婉儿扑过去打断了父亲的话,这妮子还以为傻子不知道。 “就是就是,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毕竟人命要紧,当时的情况也没别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没谁会说出去,以后都不许再提了。”傻子还是心虚,就着坡就从驴上下来了。 “小姐,我……”左尚书看向柔儿。 “左叔叔放心,相公说没事就是没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当时就跟你说清楚了,他这个人呀比您想的坏多了。” 这是怎么说话呢,偏还不敢回嘴,一张脸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这么多其实和没说一样,在场的人各有心思,尴尬中柔儿走到床边搭住了左尚书的腕脉“郁结于心,不是什么大病,左叔叔别再往心里去自然会好,我去给您开个调理的方子。”说完冲傻子一使眼色,两个人出了卧房。 这什么情况,没这个桥段呀,婉儿还在里面呢。“你大眼盯着人家父女怎么说话,左叔叔心结极重已经伤了心脉,再不化解开真的会出事的。” 你说你个老头没事心那么重干吗,你上了人家媳妇人家老公都没意见,乖乖的随柔儿去开药,还不忘回头看看,真舍不得走! 屋内,婉儿静静的依偎在父亲身旁,“小飞,是爹对不起你,害你受辱,还……” “别这么说,女儿是自愿的,只要能救爹爹,哪怕让我现在再选一次,我,我还是会……”声音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可咱们毕竟是父女,还有少主他,爹害了你,让你以后如何在夫家抬的起头来。” “爹不要多想,相公他和一般人不,不太一样,他不会难为我的,只要您能养好了身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刚才他不也说了,知道的都是自家人,没人会说出去的。” “哎,只要他能待你如初就好,咱们父女多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好像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没有过了。” 婉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爹你还说,原来从那时爹就对女儿动了坏心思,我才躲着你的。” 十四岁的婉儿身材已经错落有致,苦练武功的少女浑身都充满了活力。一次练功后,疲惫的婉儿沐浴后只穿着单衣躺在床上照例由父亲为她推宫活脉,那时的少女不懂得防备,防谁?父亲么?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正直壮年的左大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父亲手中沉沉睡去的少女是因为房上的异样刺激醒来的,单衣已经散开,自己发育的颇有规模的房正被父亲抓在手中百般搓揉。少女的尖叫唤醒了父亲的神智,百般道歉后婉儿原谅了父亲,却从此有了隔阂。也是从那时起,婉儿就把自己的胸脯紧紧束了起来,直到某个贱人的出现。 “当时是爹错了”左大人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长叹一声“你长的和你娘真像,我当时迷了心窍才做下那等丑事,不过好在没坏了你的身子。此后我便时刻提醒自己,女儿大了要以礼相待,小飞,你还怪爹么?” 婉儿红着脸摇了摇头“早就不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爹说,您此后的几年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您是冲动了,而且咱们现在都这样了你还问我,当时柔姐姐还在旁边看着呢,说好了是解毒爹还在人家身上又亲又摸的。” “你这丫头,当时你可是……” “不许说不许说”婉儿羞涩的捂住了父亲的嘴,四目相对,父亲的眼中是莫名的情愫,婉儿低下头,任由父亲把自己搂在怀里。 敲门声惊动了父女二人,婉儿慌忙间坐直了身子,柔儿只看脸色就知道妹妹的劝说很有效果,配上自己开的药方,应该没问题。 傻子却郁闷了,刚见起色的老丈人居然叫他回去上班。 “不上班只领工资行不行?我不还是什么少主呢么?”傻子想用身份压人。 “你真的不想回去?我本想保你个员外郎的职位,领暗隼都统。” “暗隼?什么东东?” “好东东”已经习惯了傻子说话的不着调“我家小飞就是暗隼的副都统。” “爹,你怎么一句话就把暗隼给他了。”婉儿不干。 “你这丫头,当初你为了去找他可是辞了官的,我给你压了下来,现在降你半级,整个暗隼你们两口子去折腾吧。”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老丈人人的话必须比亲爹的好使,何况还给配了个秘书,这样上班的时候岂不是也能把秘书叫进办公室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傻子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偷笑,气的婉儿一个劲掐他。 “老爷,前面有人打架,咱们绕路吧。”秦名赶着的马车停了下来。 路中间,几个小伙子正在围殴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少年紧紧抱着手中的一柄长剑“不是我偷的,是神仙姐姐给我的,不给你们,不给。”任由拳脚落在身上,少年也不撒手,一只眼睛已经封了,嘴角还在淌血,傻子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婉儿已经一声娇叱冲了出去。 “妹妹怎么了?认识的?”柔儿问道。 傻子才看出来,这不是那晚的小乞丐么“恩,婉儿的小姘头。” “要死了你,又胡说。” 说话间,冲入人群的女子几脚踹翻了打人的泼皮,提着少年跃上了墙头,几个闪落就不见了踪影。 “妹妹这是去哪了,咱们要等她么?” “等下吧,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没过多久,婉儿悄无声息的上了车,傻子也没多问,无非就是给几个银钱让他能吃顿饱饭。一辆马车载着几人返回家中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背着把长剑站到了左府门外,硬着头皮上去扣响了大门……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除了当年那个以为傻子看上他妹妹的家伙,早就没人记得那个吕掌故了,当然现在是员外郎,除了正事不干啥都干的员外郎。 暗隼,刑部的终极武力,只对尚书一人负责,从事绑架,刺探,勒索,营救,暗杀。所谓穿上皮是公安,扒了皮就是黑社会,还是有组织那种。不过傻子对这些都不在意,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一切都听老婆的,老婆指到哪打到哪,挂个空头衔享福。 婉儿终于显示了过人的才能,许久没回来了一上手就又把暗隼紧紧的抓在了手里,那几个头目明显都很怕她,反倒对傻子这个空降的顶头上司不那么感冒,傻子也不介意,怕婉儿跟怕自己有区别么?真正过起了多吃饭,少喝酒,听老婆话,跟着党走的日子。 暗隼的总部设在一处不起眼的民房中,满编三百人,此时受人敬畏的暗隼二号头目正趴在屋内的书案上,“我就知道你存了这坏心思才答应爹的……噢噢……相公不要,不要……会让人看到的……” 婉儿上半身衣衫整齐,下身却已经被傻子扒了个精光,办公室里*秘书的活动傻子已经想了很久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么,他们都那么怕你,要不要现在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的样。” “不要……会被他们看光的……噢噢……相公好深……好舒服……我要来了……” 肥腻的肉被傻子扒开,拇指轻轻的往菊门上一按,“噢……相公你又摸那里……不要,好痒……饶了我吧……我要流出来了……真的要……啊……”还好刚才把人都哄走了,要不非让人听了去,这妮子的时候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架势。 性福的日子才过了两天,傻子就被人坑了,而且是早有预谋,“我靠,老丈人人杆子您玩我吧?上朝?我一个十五品的员外郎上什么朝?” “七品”左大人也有点不好意思。 “七品也不去,跟傻子似的站一天,不能说话还得磕头。” “你本来就是傻子。”婉儿刚一嘴就被傻子在上摸了一把,左大人装看不见,“不去不行,明日五更起准备入宫。” “那您老给句实话,为什么我去,那些侍郎,郎中呢?” “侍郎病了,缺个人,左右两边站着人数不对称,拉你充个数……” “……你狠!” “不是我,是宰相说的。”左大人连忙出卖老同志。 这几个老家伙太坏了,没个实话,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从刑部一出来,傻子转头就旷工回家,把一路跟着的婉儿也推出房门,弄的几个媳妇面面相觑,这是闹哪样? 半个时辰后房门打开,焦急等待的众人大吃一惊! 沙丘胆大,伸手摸摸“真光滑,手感真好。” 傻子摆个自认的凶恶表情“咋样,像坏人不?” “不像,你这样好可爱。” 郁闷,换个表情“这样呢?像色狼不?” “你本来就是色狼。” 呃……好吧,惹不起她们,傻子决定出门去当坏人看看效果,院子里,柔儿和玉娘几个还没回过味来,眼瞅着那个曾光瓦亮的秃瓢出了家门。 这是惹祸的节奏呀,还好秦名有眼色,也没等柔儿吩咐就跟了出去,于是祸害上街了。 出门就是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子,往板凳上一坐,“都给爷滚蛋,今天这儿爷包了。” 来这儿吃饭的都是街坊,傻子出门少认识的不多,可秦名早就和人家混了个脸熟,也没人和他至气,看他这么横都起了身也不走远看热闹。 柳二笑呵呵的过来,“姑爷你这是来碗馄饨?” “对,要大碗的,不过先说好,我可没钱,来吃霸王餐的。” “好,馄饨一碗,量多料足。”柳二一声吆喝,转身就要走。 “喂,你听清楚没有,我吃霸王餐的。” “好,您吃霸王餐,要香菜不?” ……这他娘的流有障碍,秦名笑呵呵的和柳一闲聊,街坊们头接耳,嘻嘻哈哈,傻子脸上挂不住,落荒而逃。 出师不利,傻子决定换条街,中街繁华熙来攘往,人头攒动间一盏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秦名前进的方向。拉住跳起来准备找前面那个光头拼命的老板,“别追了,刚才那脚踹疼你了?” “唉?你一说才发现,好像不疼嘿!” “那就算了,人不是没事。”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去官府告他,吃我的包子不给钱,还砸我摊子。” “这够陪你的不?”秦名拿出一个银锭塞老板手里“以后他要是再找你事去吕氏药铺找我,双倍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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