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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纨纨回头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眼睛里充满极度恐怖的上官袭月，面上不带丝毫情感。
“你如果真那么痛苦，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生母亲？”
“因为我怕没有药后的痛苦。”上官袭月一想到断药这事，浑身抖如筛糠，眸子里流露出极端的绝望与恐惧。
“求你，让我死吧，我把记忆还给你。”
她说完这话，苏纨纨不由地动了一动，再没有人象她这么渴望重拾以前的记忆了。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得有多心动。
“我可以考虑考虑，毕竟曾经的记忆对我来说也不一定全是好事。”苏纨纨淡淡地说道。
“难道你不想记起你和阿夜的往事？你们......曾经那么......相爱。”上官袭月可怜巴巴地说道。
“就算不记得往事，我也不会少一分幸福。”
苏纨纨的话让上官袭月再次陷入绝望中。
“苏纨纨，我只是求你让我死，你这都不愿意吗？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残忍。我是对上官堡主有杀念，可她终久没有因为我受到伤害呀。”
“没有受到伤害？！”苏纨纨冷笑，“我母亲这两年来的病体算什么？你说！”
“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能选择，我怎么可能会去伤害她，再说，她对我真地很好......”上官袭月越说声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