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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你不要太担心，如果属于正当防卫，我们可以找凌千夜想一想办法。”
“凌千夜虽然是凌谨言的弟弟，但是两个人，做事风格十分不一样。”
说着，顾沫就开始找手机。
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杀人这件事情，是很严重的。
手忙脚乱之后，她被顾溪阻止了。
“凌谨言还活着。”
顾沫听了顾溪的话，她松了一口气。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顾溪从茶几上，拿出了餐巾纸，递给了顾沫。
顾沫接了过来，她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小溪，到底怎么回事啊？”
顾溪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
“姐，你送我去警察局吧。”
顾沫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顾溪叫她姐姐了。
她疑惑的谈着顾溪，“为什么？”
一旦进入警察局，整个人生，或许都会被留下污点。
“在警察局，总比被凌谨言关起来比较好。”
顾沫听到了顾溪的话，她明白了话里的意思。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思考着。
这个时候，凌千夜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刚宋叔给他打电话，说家里来了一个浑身血迹的男人。
凌千夜立马就赶了回来。
他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顾溪，问顾沫，“怎么回事？”
顾沫将这件事情，大概和凌千夜说了一遍。
凌千夜看着她，“你陪着顾溪，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说完，他离开了云府。
顾沫看着顾溪，她知道，顾溪此刻的平静，都是伪装出来的。
这种伪装，是最脆弱的。
顾溪的手，还在颤抖。
“小溪，和我上楼，我们清洗一下身体，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好不好？”
顾溪点了点头。
她能闻到身上的血腥味，也让她觉得恶心。
“好。”
顾沫带着顾溪来到了楼上的客房。
她不敢带着顾溪去主卧，她害怕凌千夜讨厌这种味道。
顾溪坚持要自己一个人洗澡，顾沫不放心，只好守护在浴室的门口。
过了很久，顾溪还是没有出来。
顾沫敲了敲浴室的门，“小溪，你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
顾沫有些害怕，她想要打开门，进入。
房门被打开，顾溪站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眼眶有些泛红。
很明显，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顾沫带着顾溪吹头发，又让佣人送了一些饭菜上来。
顾溪吃过饭以后，心情也平静了很多。
她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顾沫说了一遍。
顾沫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这个凌谨言，就是个混蛋！”
顾溪苦笑一声，“是我做错了，是我当时做了错误的决定。”
顾沫立马安慰她，“小溪，没事的，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们还会有改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