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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千夜……”
等顾沫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凌千夜回到了车上。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发动车子。
他点燃了一根又一根的雪茄。
车窗没有打开，整个车子里充满了烟草味。
他不知道在车子里坐了多久，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车子发动，他回到了凌园。
凌千夜原本以为，这么晚了，凌老先生已经休息了。
只是他刚刚进入凌园，就被王叔叫了过去。
“王叔，爷爷是身体不舒服吗？”
王叔轻轻摇头，“没有，老爷只是想要见小少爷。”
“好。”
凌千夜走进了房间，王叔只是站在了门口，没有进入房间。
凌老先生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爷爷，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凌千夜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凌老先生睁开了眼睛，“小夜回来了。”
“爷爷，你有事和我讲，可以打电话给我啊？”
凌老先生慈祥得笑了笑，“没事没事，爷爷还不困。”
“爷爷喝点水。”
凌千夜给凌老先生倒了点水。
凌老先生点了点头，接过去喝了一口，又放在了桌子上。
“小夜啊，你最近和小言的关系如何啊？”
凌千夜停顿了一下，“挺好的。”
“小夜啊，爷爷不和你绕弯子，我知道你不喜欢你哥哥，但是……”
“爷爷，您想多了。”
凌老先生叹了一口气，“你最近，在调查小言。”
凌老先生说的这件事情，凌千夜一点也不意外。
他的行为，凌老先生一定是知道的。
他沉默着。
凌老先生继续说，“我也知道，小言做了很多错事，包括和千欢殿接触。”
千欢殿。
这三个字从凌老先生嘴巴里说出来，让凌千夜震惊万分。
“爷爷……”
凌老先生摆了摆手，“小夜啊，我之所以把公司交给你，爷爷不止是看到了你的能力，也是觉得，你可以将你的哥哥改变。”
改变？
凌千夜觉得这是个天方夜谭。
“爷爷，您应该了解哥哥的脾气。那不是我可以改变的。”
凌老先生无奈的继续叹气，“小夜，你应该原谅小言曾经做的那些错事。”
“爷爷，那现在呢？”
现在凌谨言正在做的事情呢？
都有哪些？
凌老先生没想到，凌千夜忽然直接转变了态度。
在凌千夜的眼里，有些事情，是选择性的，是不能被触碰的。
“小夜，你应该给小言一点时间。”
凌千夜看着凌老先生苍老的脸庞，他不想让凌老先生担心，也不想让他失望。
“爷爷，我可以听你的，我也需要一个时间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