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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凉意渐浓,月亮被片片薄薄的灰色覆盖。
地上躺着一群抱手抱脚捂头按肚的男人,一阵阵哀嚎声连绵不绝,听得人瘆得慌。
“太吵了,再发出一句,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犹如罗刹般恐怖的男人正冰冷的看着他们,脸颊上一道细微的血痕,伴着冷风的夏夜,更为冷血。
额间冒血的男人像是这群人的领头人,被牵固在地上,双膝跪在冰凉的地面,温度透过消薄的裤子渗了上来。
他目光充/血,瞪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朝他啐了一口污血,骂道:“妈的你踏马有种放开我!我和你单挑!”
秦愈闻言差点笑出来,他勾唇,“我是单挑你的啊,是你们以多欺少,被我撂翻了。”
“放屁!你让他们控制住我不让我动,要不是你耍计,我就……”
“你就能跑走了,是不是?”
男人啧啧摇头,然后抬起脚狠狠踢翻了这个人。
那人顿时喷出一口热血,缩在地上来回呻吟。
“这人我带走了,其他的你看着办。”
秦愈扯着对方的后领,拖着对方朝车内走去。
虚弱无力的身体由不得挣扎,眼睛被黑布遮住,身体被细长粗糙的麻绳捆绑住,以极其屈辱的姿势丢进了后备箱。
秦愈扯起一抹残忍的笑,然后哐地关上了后备箱。
他打开前门,然而迎接他的不是柔软漂亮的青年,而是一头猪脸。
心脏被突如其来的恶心玩意惊的漏了一拍,他抄起一旁干净的手套套在手上,摒气将人拽了出来。
然后抽出腰间的短匕,就往这玩意的脖子上扎了进去。
随着噗嗤一声,猪脸浑身抽搐了一下,便再也没了生息。
血液飞溅,秦愈脸上避无可避地沾染上了一些血点,然而他只是淡定的收回目光,拿起酒精往方向盘上喷了十几下。
“张银笙,这是怎么回事?”
“啊?”
张银笙还有点懵,当着秦愈的面拉开车门,把另一个猪脸踹了下去。
“没怎么回事,就是他们想要绑架我,被我反打了一顿。”
其实是原主打了一个,再是他打了一个。
“这两人发现门打不开,想破窗的,后来我去前面解锁了车门,趁他们愣神的时候揍了上去。”
跨过中间的空隙,张银笙坐到了副驾驶上,一脸委屈地伸出手,“我手都红了。”
白嫩修长的手指在灯下白的不像话,秦愈认真的看了几眼,掌心确实红了一片。
“你不能等我回来再下手吗?”秦愈拿出酒精,强制拽住了面前要缩回去的手,对着喷了好几下。
又给自己的手喷了几下。
“消下毒。”
张银笙撇着嘴,掌心贴合擦了几下,余光瞟到秦愈那张染了血迹的俊脸,眉眼顿时弯了起来。
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你想干什麽~??”
小狐狸笑的狡猾,灵动的双眼闪着计谋得逞的弧光,沾着酒精的湿漉漉的手分别放在男人脸颊的两侧。
然后,用力一挤!
秦愈没有多少肉的脸被挤到一起,薄唇被迫嘟着,说出来的话尾音上扬,从嗓子中猝然挤了出来。
男人的表情震惊而好笑,小狐狸见状,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得不亦乐乎。
秦愈蹙着眉拽下脸上作恶的手,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擦了擦脸。
湿掉的纸巾把脸上的血迹带走了不少。
“胆子大了是吧?不懂规矩了是吧?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吧?”
张银笙闻言,再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没有啊,我只是想帮你消一下毒。”
他认真又委屈,“你不是有洁癖吗,我想着脸上溅了东西肯定很难受,就自作主张碰了……”
“你……”
“诶,不过我手是消过毒的,还是你亲自看的呢。”
他急急打断了男人的话语,继续为自己辩解,“你要是不喜欢……”他顿了一下,轻着声音说道:“就捏回来嘛。”
他的嗓音带着丝丝的甜腻,像是在对着恋人绵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