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看了一眼副官的投影地图，继续在一旁解刨着翼龙人尸体，作为一个雇佣兵，了解不同生物的结构也是必修课。
“是的，警长，我猜测，当年最后的瓦努利人就是通过物质传送离开的地球，但在另一端没法关闭这边的传送终端，它们也没有设计自毁装置。”
副官确实有点难以理解这是什么操作，但事实就是如此。
“当然不会有自毁装置了，瓦努利人对于合同的执行是很严格的。”
已经想到缘由的苏明笑了一声，把手里的胃撕开来检查，调查翼龙人的食谱，发现手里这只不久前吃了头小猩猩：
“他们和超越神族签的是经理人合同，这块大陆，包括这里的建筑，都被视作超越神族的财产，瓦努利人是不会在离开时搞破坏的，因为这些都是业主的。”
简单来说，超越神族在地球盖了个动物园，请来瓦努利人当园长，主要是照顾动物和充当保安。
在这期间的园长在园区里修了一些垃圾筒啊，购物商店啊，水泵房之类的建筑。
那么，当园长离职的时候，他会把自己造在园区里的东西全毁掉吗？恐怕任何合同里都不会有这样的条款吧？就算是在外面租别人的地方开个商店，那开店前的装修费也是不返还的。
“还真是.......淳朴啊。”副官发出了感慨，白发的美女表情也变得奇怪：“我以前没有在宇宙中看到过努瓦利人做生意，他们真的是贸易种族吗？”
“他们的社会体制就是巨型企业，整个种族都合作做生意，人人都是小股东来着。”
开始给翼龙人尸体剔肉检查骨骼的丧钟笑了，他这么说着：
“他们只有一颗母星，资源有限，和超越神族做生意在这荒蛮大陆赔本了，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动物园，又是搞折叠空间，又是搞基因工程，还要满宇宙去筛选合适的动物挑选入园。在闹翻之后鹰派上位，已经很久都不做生意了，满世界地找超越神族准备讨债呢，呵呵。”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在山达尔和康特拉西亚都没有见过瓦努利人。”副官点点头，她启动了一旁的传送装置：“空间坐标已经锁定，系统自检正常，警长，你可以出发了。”
苏明把手里的素材丢到一边，又让富兰克林在众多尸体里挑一些肤色好看的剥皮，做了十几个不同款式的手提包。
翼龙人的皮肤质感像鳄鱼皮， 只不过是淡绿色的，做出来的包包还有点萌。
没想到小富在奢侈品设计方面也有天赋，很好，今年威尔逊企业的秋季新品就抄他这些包包的外形吧。
“好，我们这就出发，努瓦利的母星在哪我都不知道，未知之旅还挺有趣的呢。”
收好这些包，苏明活动了一下脖子，向着货舱所在的方向走去，准备去那里坐一下传送。
“根据坐标来计算的话，是在牧夫座的宇宙空洞里，嘻嘻。”副官开始使坏，故意破坏了神秘感，然后切断投影通讯，嗖地一下消失了。
苏明无语，他抬起头看着高达数百米的天花板，叹了口气。
副官确实越来越像人了，可她为什么在学哈莉？难道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她找小糖豆做了心理咨询吗？那可是会变成疯子的啊.......
但，苏明是喜欢疯子的，那就没事了。
“走吧，富兰克林，多琳，准备好去见见我们的未来盟友了吗？嗯，另外先提醒你们一下，可以说他们矮或者丑，但不能说他们穷，明白了吗？他们最听不得穷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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