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还有这种事？”慢慢来了兴趣：“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跟神女一模一样的性格吗？上次见到的神女是灵魂体，或许，那是神女的肉身呢？
关山默默摇了摇头。
“她说她是倒霉被神女不幸选中的替身，替神女挡刀剑的。”关山说道：“那日先祖以为她是神女，要我们立誓，务必杀了她。”
“但她说她是神女替身，不是真正的神女，自然无人相信。她便提出与墨燃比试，她只用一根手指。”
“便是真正的神女，也无法用一根手指对付得了大巫。”慢慢皱眉，反驳道：“难道她比神女还厉害?”
“她确实比神女还厉害，真的用一根手指拦下了墨燃所有攻击，然后又反过来打赢了墨燃。”
关山点点头，眼中也是不可置信。
“先祖也沉默了，被迫相信她不是神女的事实。后来她知晓了神女与巫族有仇的事，便说巫族现在或许有大难。”
“我们都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是真的。”说到这里，关山情绪低落，垂眸。
慢慢眼中闪过讶异：“如此说来，她当真不是神女?不过...她既然能被你们先祖认错成神女，想必与神女长得一模一样吧？”
“我们没有见过神女，我们也不知道。”关山回答道。
慢慢沉吟了一阵儿，才道：“巫族是神女灭的，天下之大，我没见过几个比神女更厉害的人。”
“如果你们想报仇，那，你们说的那什么风阳国女皇，我想，不失为一个好助力。”
“或者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慢慢抬眸，望向关山。
她的确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
如果仅有关山和墨燃两人，她绝不允许他们去报仇。
但现在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她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上天给巫族的机会。
关山脸色难看。
慢慢见他脸色，挑眉，问道：“怎么了？”
墨燃在一旁默默道：“我们这次出去，已经得罪了那位风阳国女皇。”
“那有什么？”慢慢不以为意：“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只要你们能拿的出让那女皇满意的东西，她会帮忙的。”
“可是...”墨燃迟疑道，眼睛看向关山：“我们的确拿不出来任何东西。”
“你们巫族圣兽呢？那东西挺可爱的，神女不至于连圣兽也杀了吧。”慢慢提议道。
关山脸色更难看了：“巫族上一任巫女巫桐，逃离巫山时偷走了圣兽。”
“离开巫山后，巫桐被风阳国女皇收留。巫族圣兽...现在应该已经在风阳国女皇那里了。”
慢慢：“......”
“用什么东西作为交换请风阳国女皇帮忙暂且不提，此处距离风阳国应该很是遥远吧，我们即刻出发。”
慢慢站起身，吩咐道。
旁边墨燃带回来的那小孩子已经呆住了，他一会儿看看关山，一会儿看看墨燃，一会儿再看看慢慢。
慢大巫在族里名声并不好听，甚至许多父母会在小孩啼哭时恐吓孩子，再哭就将他送给慢大巫，小孩很快就不哭了。
所以巫族的小孩子们对慢大巫都是有一种恐惧感的。
何况慢大巫从未出过自己的院子，在巫族存在感很低。
他不明白为什么关山和墨燃，一个身为巫族巫主，一个身为巫族大巫，对慢大巫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