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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前世老师对自己的呵护,自己以为回到了小时候,老师在自己面前,“和我走,以后你就是人上人。” 可是这一路吃了太多苦,为了能成为老师最喜欢的徒弟,她在训练营里削尖了脑袋,她没有朋友没有伙伴,为的就是最后没有一丝感情的击败其他人,成为最厉害的特工,最冷血的杀手。 她学习各种伪装技能,为了最崇高的事业,她放弃最钟爱歌唱和表演,成为一个不出色二流明星。那些年她如一个铁打的人,冰冷无情,因为她就想换老师一个笑容。 可是,最后却死在老师手上。她满眼的不甘心,满眼的不相信,她究竟哪里做的不好,老师最后,“南北,这是你的命。” 这是老师在前世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是我的命? 是啊,她给了她生的机会,自然命也是她的。 她不应有恨,人生来就是为了受罪的,谁都这样。 梦里的她穿过一条好长好长的走廊,尽头是一扇门,那扇门好熟悉,细细看是安家密室里那道门,脸梦里南北都笑了,这真是个梦啊,可是这梦这么长这么真实,自己想醒都醒不过来呢。 在梦里那扇紧闭的门竟然松动了,她想进去看看,可是身后却又一个人叫着自己。 一回头竟然是这一世的自己,不过却是曾经的玉玲。 “不要去,南北不要去。” 南北茫然的看着那个柔弱的自己。“南北,不要去。” 她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可是那门却自己开了,无数光刺的人眼睛睁不开。 “南北,南北,南北小姐。” “小姐。” 好像有人在叫着自己,南北渐渐睁开眼睛,阳光刺眼,是一间病房,清晨的阳光很好,从窗帘缝里射进来,她浑身无力,身边坐着春花已满眼通红,还有天目,景西,中原,都是自己的朋友。 “我这是怎么了?” 春花抓着她的手,“你突然晕倒了,一直嚷着心口痛,就是醒不过来,吓死我了。” 南北内疚的看着春花,“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吓死我了,大夫也说不清你这是怎么了,说可能是休息不好心绞痛了。就说让你多休息,你就是不听,铁打的人也会累坏的,你一天那么忙,又不注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啊,让一大家子怎么办啊。” 春花说着说着竟落泪了。 这眼泪让南北心酸不已,心下自责。 在一旁的朝云等人也长舒一口气,南北突然地晕倒发病吓坏了众人。 可是细想想来,自己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手掌放到胸口位置,这颗心,玉玲,你的这颗心里装的全都是你的慕倾吧,所以不能提不能碰,不然就会心痛而亡。 南北突然住院像是一段插曲,春花大惊小怪的又是找中医又是熬鸡汤,一阵折腾,南北比索性也随她了。 林舒也被她吓到了,不过南北推说是以前受伤的后遗症他也不疑有他,直说,这回找到她了,一定要找到慕倾。 南北却是没有再提吕连生的事。 和林舒签订了电影引进的合同,林舒便叹息着命运,匆匆离开了上海。 又过了一段时日,中原皱着眉头来找南北,原来写给春雨的信被退回来了,学校说查无此人。 “可是他既然让我和他通信了,他也没告诉我别的名字,没必要在和我藏着了吧,看到杨春雨额名字便会拿走信才对啊。”中原不解又担心。 南北却是拿着那封熟悉的信沉默了半晌,“收拾东西,这几天就动身去哈尔滨。” “可是,这信?” 南北叹了口气,“只有一种可能,春雨不在学校里了。” “啊?” 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怎么又没信了?这些都是未知,南北再也不能这么等下去了,直接去哈尔滨,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去哈尔滨的火车要在北平停留,车上呆了几日了,好多乘客趁这个停留的机会下车抽烟亦或是感受北平的空气。 南北却是在车子上没下来。 看着车窗外一队青蓝色军服的军人。为首的长官高大挺拔,面带戾气,后面一排排干净整齐。 人都说,广州的商,上海的洋,到了北平就是军家天下了。 自古以来无论北平还是北京都是帝都,是好地方,南北不免有些失神。春雨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军队里,那小子一直是文弱书生,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军队里规矩又大,那小子脾气那么拧,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亏了。 胡思乱想之间,朝云走过来耳语了一番。 南北抬眉,“哪个司令,这北平的司令可多着呢。” “听说是东北三省的大司令,专列,咱们这种火车只能排在后头了,可是他们那边也不急着走啊,好像还有什么事,这一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南北倒不如赵云那么着急,“就当是旅行了,睡觉,或者看书,你看中原就没你急。” 朝云却是撇嘴,“他早就去前面和人看热闹去了,当然不急了。” 正说着,中原兴奋不已的跑进来,“小姐小姐,朝云姐,你们猜是哪个司令,是东北的封司令,天啊,那气度。”中原满眼艳羡,“真是威风,那军服,那斗篷,后面带着一队兵走路四平八稳的。” 朝云点着他的头,“你看你,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贸贸然的,人家四平八稳,你看着就学起来啊。” 中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朝云姐,就不要说我了吗,我这都伤心了,同样都是姓封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南北被他逗笑了,“术业有专攻,你写剧本一定比他厉害!” 过了几个小时,封司令的专列才从北平开出去。 南北这辆火车紧随其后。 火车终于开动起来,可中原还在兴奋之中,涛涛不觉得讲着刚才军服多好看。 “我看找到春雨,你就留在哈尔滨一起好了,也不用回去写剧本了。”朝云看他这么兴奋,笑着说。 “那不行,我这身体可当不了兵,我就适合写剧本。”中原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可爱极了。 又走了两天,火车终于到了哈尔滨,刚下火车,就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意。 虽然知道哈尔滨这边的寒冷和上海那边不同,但从没来过这边的朝云却上下牙打颤,直说带的棉衣少了。 现在是早春,也正是哈尔滨春寒料峭的时候。 三个人冷得上下牙打颤,坐黄包车直接到了“马递尔宾馆”。 推门进屋却是暖洋洋的,屋子里的壁炉是被烧了很久了,一下子驱赶了寒意。 朝云直嚷着要去买大衣,这样的天气,江南女子是真不适应。 “这里可不比咱们那,这还是没下雪呢,等下过雪,天地都是白的。你也别买大衣了,这穿大衣根本不行,等晚些时候,打听一下,去买三件貂裘来。“ “貂裘?”朝云想到上海滩不少女明星穿的那种五颜六色的披肩,微微皱眉。 “不是你想的那种,咱们那边穿的貂裘都是野鸡毛或者兔子毛的,顶多算是个装饰,东北这边富贵人家穿的都是真正的貂。” “貂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毛色光亮的动物,皮毛剥下来做大衣御寒不说,好看的很,来这边走生意的大多都是做貂裘的。有人专门饲养,不过这东西成本可高,要想毛色长得好是要吃肉的。” “吃肉?” “所以价钱才不便宜,可是一件貂裘能穿一辈子,保护好了还能传家,毛色几十年都不变。”南北眯起眼睛,“这边很多商人都将貂裘卖到苏,俄。 可是越过山才能到苏,俄,山上山匪多,能过去的却是少数,所以如若到了苏、俄,貂裘的价钱就会来翻几番,更是贵了。 所以即便危险,很多人也愿意铤而走险,富贵险中求。于是就有帮派打上这个注意,和山匪打好关系,保一路平安,是要给山匪大比金钱的。” “所以祥家才要背靠宫家。”朝云似乎明白了,“只可惜啊。” 南北烤暖了身,站在俄式风格的窗前,天空滑落雪花。天色暗沉,看样子要有一场大雪呢。 在宾馆吃了午饭,傍晚时分,南北就和老板打听卖貂裘的地方。 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番南北,“姑娘,我劝您还是不要买那东西不如买个棉大衣来的合适。”老板的吞吞吐吐,让朝云有些不满,“老板是觉得我们买不起吗?” 老板一惊,“不是不是,这位姑娘误会了,各位一看便是外地来的大主顾,只是,您住在我这,我也就不得不提醒一句,现如今东北这边不太平。 前些日子刚有貂裘生意被劫,山匪和当官的都互相勾结,做生意不容易啊。您就这两个人来这边,怕最好不要露富。” 老板神秘的压低声音,“前些日子就有两个苏州人来这边买貂裘,就在对面那家宾馆里。”老板指了指对面的一个豪华宾馆,到最后叹了口气。 “都是小年轻不懂世道险恶,这年头,人都生着呢!都是为了糊口饭吃。”(未完待续) 《剑来》 点击下载最好用的追书app,好多读者用这个来朗读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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