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老东西，骂的程院长也不敢回嘴。
毕竟对方和程凡长得实在太像了，实在搞不清楚究竟是何身份。
于是连忙抱拳，「抱歉抱歉，是我太愚昧。还望前辈能够见谅！」
他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却能感受到，刚才有一刹那所流露出的能量波动。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间。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真的太恐怖了。
直接令他产生了恐怖的窒息感！
程戮见眼前的老东西，认错态度还算不错。
就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行吧，无知者无畏。这次就先饶了你，再有下次看我不揍死你！」
现在的程戮，可以说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以前他其实都是端着的。
生性残暴，弑杀无数。同时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另一面。
现在有程凡这个真身在，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其实刚才瞿奶奶，也感受到了程戮释放出的能量波动。
即便表面看上去风轻云淡，内心却显得异常骇然！
同时又不自觉的，浮现出强烈的忌惮之意。
「谢谢！」
程院长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圣地其中一学院的院长。
没曾想，现在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或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程凡突然在旁开口，「我接下来可能要出趟院门，这里有瞿前辈和凌宇在就够了。」
反观程院长也没多问，立刻点了点头，「程前辈想做什么尽管做，无需向我打招呼的。」
「凌宇圣尊？」
瞿奶奶全名，瞿香云。
当他听到凌宇的名字时，多少有些诧异。
毕竟十万年前，对方也是个大人物。
「没错，学院里交给你们两个，应该没多大问题。」
瞿香云挺好奇，凌宇圣尊和对方的关系。
在交代完所有事情以后。
程凡便要动身，正式前往四大古老世家的战族之一。
不过去之前，他得先去冥天学府找战天源。
要知道四大古老世家的住址，并非那么容易就能找到。
他们向来把自己，隐蔽的很好。
有时候想在外界见到一名古老世家的族员，都没那么轻松。
走之前，刘茜欲言又止。
她很想跟着对方一起过去，但想了想最后还是算了。
主要是知道自己这么一直粘着不太好。
担心会被程凡讨厌。
程凡也看出了刘茜的依依不舍。
但他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他其实并不希望刘茜一直粘着自己。
有这时间，倒不如先琢磨下如何去提升修为，加强个人实力。
离开争天学院。
就见程戮在旁，几次想要开口又都选择放弃。
还是程凡主动出声，「想问什么直接问，在我面前不用这样。」
「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什么把你给改变了？以前的你压根不是这样的。还是说，死过一次都这样？」
这确实令他感到很诧异。
程凡选择了沉默，大概是在回忆这些年来。
自己在心境上，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真的很不可思议。
曾经冷漠绝情，杀伐果断的他。
现在居然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
但很快，他便想起了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的老婆和孩子。
转眼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不知道她们现在还好吗……
「等你什么时候有了老婆孩子，大概就能体会到这种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