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玩的哪一出？
千盏不明白，但也没兴趣追问，而南宫烬看向玉蘅，玉蘅便已经心领神会，捧来一个锦盒，打开放在了千盏面前。
里面整整齐齐的一摞银票，都是一千两的面值。
千盏挑挑眉，直接扣上盖子压在手边，对南宫烬戏谑道，“权倾朝野就罢了，还家财万贯，一百万两出手眼都不带眨一下，换做是我，也对你不放心。”
南宫烬不置可否，只是目光幽幽看着她，“钱给了。”
“好吧。”
千盏很大度的样子，“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问吧。”
她品着酒，眼角和双颊便慢慢浮现出红晕来，像是醉蟹般飘香的酡红，南宫烬眸子闪了闪，声音低了下来，“你师承何处。”
“……”
千盏没想到他竟然问这个，随口答道，“没师承，一个糟老头子教我的。”
其实这也不算敷衍，毕竟毒道人就是个糟老头子。
不过，南宫烬何许人也，他察觉的出千盏并不想说实话，但这其实也不重要。
重要的问题，是下一个：“小宁山出现的那人，你可认得？”
认识吗？
当然认识。
别说是只听见声音，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能一眼瞧出来，因为那是她曾经的同门师弟，卿云川。
千盏眸中飞快划过一丝冷意，神情却毫无破绽，“不认识。”
“当真？”
南宫烬的目光不肯放过她神情一丝一毫的变化，而千盏又双手一摊，无辜道，“我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苓吉山，上哪儿认识那么讨厌的人。”
卿云川胜负欲极强，甚至还想杀了毒道人取而代之，失败后便被逐出师门，一直销声匿迹，她若说认得，也无法解释与其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