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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骤然加速,顾雨寒回头,看向江夜白,不敢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热水蒸腾出薄薄的雾气,一股火热从脑门径直冲向下腹,额头上有细汗渗出,顾雨寒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暗想,暖灯开得太热了。
江夜白不答,目光带有蛊惑性的看着顾雨寒的眼睛,随后伸出手,牵引着顾雨寒的手,来到自己的针织衫领口。
顾雨寒眸色逐渐加深。他的脑海中疯狂呐喊,想把那只半推半就,探向江夜白领口的手拿开。但他的身体早已经无比诚实的做出了反应,胯下高高隆起。
江夜白当然注意到了,目光刻意看向那里,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在顾雨寒炽热的目光下,将他白皙的手,伸向顾雨寒的胯间。
伸出的手被一把抓住,与此同时,纤细的腰肢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那手臂一收一提,轻而易举把江夜白的身体带向自己。
伴着粗重火热的呼吸,唇被迫切的含住。顾雨寒的吻像疾风暴雨,打得江夜白也呼吸急促起来。
一只炙热的大掌从腰间伸进衣服里,细细抚弄掌下光洁的肌肤。腰间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江夜白的唇间,泄露出一声呻吟。
破碎的呻吟声是压断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碍事的衣服被一把扯下。江夜白被吻得双腿发软,情不自禁环抱住了顾雨寒的肩膀,后者干脆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忘护住他的后颈,向着浴缸缓缓倒下。
终究是顾忌他的伤,顾雨寒只敢做了两次。看着他恬静的睡颜,顾雨寒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
已经盼望了太久,骤然之间得到,他有一种身在梦境的不真实感。几天前的江夜白,还对着他冷言冷语,如今却和自己做了最亲密的事,躺在自己的怀里睡去。
紧紧拥着江夜白,将头埋入他的颈间。或许是因为出了很多汗,江夜白身上的体香更加明显。顾雨寒很早就发现了,江夜白有一副漂亮的锁骨,在细腻如白瓷的皮肤下,清晰勾勒出令人遐想的形状。
回想起他动情的样子,头因为呼吸困难向后仰去,露出流畅的下巴轮廓和若隐若现的喉结,被吻过后更加娇艳欲滴的红唇间,泄出破碎的呻吟。
深吸一口气,顾雨寒平复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他努力回想今天早上开会时的内容,将注意力艰难的转移。良久后,终于沉沉睡去。
翌日,孙景胜昨天喝了酒,睡了一个沉沉的好觉。早上起了个大早,路过江夜白房间门口时,惊讶的发现他昨天敲门后,放在房间门口的解酒药丸原封不动。
挠了挠脑袋,也许是他昨天来送药的时候,江夜白已经睡了也说不定。也许是敲门的声音,他没听到。
心大的抛之脑后,看着窗外碧绿的草地,孙景胜心心念念想起了顾雨寒昨天对他提起的马场。他昨天还没来得及去看,早已经心痒难耐了。
“要不等等他们两个?”孙景胜小声嘀咕。但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我怎么忘了,夜白的伤还没好!”
因为江夜白的伤没好,所以顾雨寒一定不可能带着他去骑马。而江夜白不去骑马的话,顾雨寒一定会留下来陪他。
“那我还等什么呢?出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