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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感拉满,白念梨看着旒寂,眼中带笑,顺着他道:“那我不问了。”
白念梨心中有了猜测,昨晚旒寂那个样子多半是他那魔脉又出了什么问题。她看了看窗外,“昨日师兄说要带我们去见掌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旒寂的视线看向白念梨的侧脸,停留在少女模样的她充满灵气,双眸清澈灵动,似乎不会有什么烦心事。
“大哥,你撤结界了吗?”白念梨突然想到了这茬,她话题跳跃,转过头的瞬间便和旒寂四目相对,旒寂生得好,哪怕他幻化成少年模样也是有些他本人的影子。
清晨的阳光打在他脸上,长睫投下了一小片阴影,暗红色的双眸印出了她微微呆愣的模样,此刻俊朗清秀的样子竟也十分迷人。
“撤了。”
白念梨这花痴模样实在是太过明显,旒寂率先移开视线,忽视自己陡然变快的心跳,兀自起身,一连串动作流畅不已。
“师妹?”
房间外传来谢照的声音,白念梨将门打开,“在这里。”
谢照听声回身,一眼便看见了白念梨和她身后缓缓走过来的旒寂,后者甚至发丝微乱。
白念梨还未察觉到什么,眉眼一弯朝他行去,谢照看向自家师妹,终是没忍住问道:“你睡的哪里?”
“啊?”白念梨一脸茫然,不明白谢照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
她看了看旒寂,向他一指,颇为无所谓道:“他那里。”
谢照的表情不是很好,但他还是控制住情绪,向白念梨问道:“你有自己的房间不睡?”
“不是啊,我没和他睡在一起。”
白念梨说完谢照的表情似乎有些扭曲,他看了眼白念梨身后表情亦是有些奇怪的旒寂,“我不是想问这个。”
“唉,我这兄长自被怨灵附身之后,便疾病缠身,身体孱弱到多走几步路都要停下来喘几口气,身边不能没人。”白念梨说得真情实感,言罢还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全程不敢看旒寂的表情。
旒寂听得无奈,自己好像又被这个新收的“小弟”安排了。
谢照闻言一脸狐疑地朝着旒寂看去,后者浑身病气更甚,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似乎比昨日看起来还要虚弱。
对方见他望来,还极为礼貌地向他点头致意,却不想这番小动作后他便轻咳了一声,白念梨听闻立马“哎”了一声,扶着少年,轻拍他的背,嘴里嘟囔着“怎么又严重了呢?”
谢照:“……”
“……行吧。”
谢照顿了顿,看着旒寂眉头轻蹙,“要不我找个弟子来照顾他。”
白念梨表情微僵,那可不行!
“不必,阿兄又不是不能自理,只是须得留意一些罢了,”她朝谢照一笑,“就不麻烦了。”
“……随你。”谢照转身,“收拾一下,随我去见掌门。”
“好。”白念梨朝着旒寂使眼色,随后附上了一个抱歉的表情,旒寂已经对自己的身世感到麻木了。
跟在谢照身后,白念梨留意到对方已然放慢了脚步。
沧澜峰位于浮海宗中央,是最大的一座峰,主殿乃掌门所居,也是宗门议事之地。
“启禀掌门,白念梨与何清言到了。”传报的弟子微微躬身,长济轻阖的双眼微睁,眸中神色不明,“来了啊,”他看向那人,“下去吧。”
谢照停在外面,“我就不进去了,”他看向白念梨,“与掌门说话,多加注意。”
白念梨不确定他这是简单的叮嘱还是在暗自提点些什么,朝他点点头后表示知晓,接着便和旒寂一同进殿。
大殿空旷不已,掌门长济坐于上首,殿内除了长济别无他人。
“弟子见过掌门。”白念梨朝着上首的长济行了一礼,对方带笑的嗓音自上方传来,“哈哈哈不必多礼。”
“这位便是何清言、何道友了吧?”长济眼眸微眯,视线停留在旒寂身上。
“见过掌门。”旒寂朝其躬身,“在下便是。”
白念梨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这掌门对他们两个是何种态度,尽管他此刻笑脸相迎,但白念梨却直觉这是笑里藏刀。
如此便下定论似乎有些不好,但是小心点总归不是坏事。
他缓缓起身而下,于白念梨几步远处站负手而立,看着她道:“那日我曾派你前去诛杀旒寂,是长青将你带走了?”
明知故问。
白念梨将早就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那日弟子心知不是那旒寂的对手,必将有去无回,却又放心不下兄长,便斗胆求师叔一助。”
柳长青对白念梨有事必助长济也是知晓的,白念梨的嗓音里满是感激,“师叔便将我和阿兄带离,是以有了那番传音。”
“不能同师兄弟、师姐妹们并肩作战,弟子也心有遗憾,若是阿兄得以康复,弟子便是战死也值当。”